全球合作共解债务危机
信息来自:中国经济信息网 · 作者: · 日期:21-07-2011

2011-07-20 
美国、欧洲和中国似乎同时在为解决政府债务问题而烦恼。

5月16日,美国政府公债已触及14.294 万亿美元的法定举债上限。这本来没什么特别,历史上这种情况出现过几十次。通常,美国国会经过一番讨价还价,就会通过法案,永久或临时性地提高该上限。不过这一次,由于国会中主张削减开支的财政保守派和草根政治运动“茶党”势力一直唱反调,提高上限的法案迟迟未得通过。

几个月来,美国财政部拆东墙补西墙,才勉强维持着政府的主要开支(付给社保、医保基金的利息、军饷、国债利息和退税等)。但到8月2日,如果国会仍未就此达成妥协,美国就真的要对部分债主两手一摊--违约了。

在欧洲,自2009年末就开始折磨希腊并威胁葡萄牙、爱尔兰、西班牙、意大利等国的国债危机一直看不到解决的希望。财政瘦身在有关国家引起了强烈的政治反弹和民众抗议。而纾困计划则让德国等出资国的纳税人心有不甘。

而在中国,规模达到10.7万亿元的地方政府性债务颇令市场和舆论担忧,部分地方政府面临的周转不灵风险似乎意味着,2009年财政和信贷双扩张政策的一些负面效应将逐步显现,对中国金融体系的稳定性乃至宏观经济运行形成压力。

相对而言,美国公债违约是三种危机情境中概率比较低,但一旦发生则牵涉面最广、冲击力最大的一个,一旦出现这种情况,将对美国债权市场、股市和美元造成连锁打击,甚至引发新一轮全球范围内的信贷休克和金融危机。

欧债危机这颗炸弹的当量也不小,一旦爆炸也足以在国际金融的动荡海面上掀起巨澜,而且还连带打击对欧元的信心。

中国地方债务问题则相对缓和一些。由于中央政府的财政状况稳健,且国民经济表现在黯淡的后危机时代显得相当亮眼,中国地方债目前还不会构成全局性挑战。但由于地方性债务的透明度不高,部分地方政府、国有企业习惯了没有成本的过度借债、粗放投资,而又没有足够的利润和回报来支持还债甚至资金周转,累积在金融体系中的风险还是相当令人忧虑的。

与此同时,国际金融市场的动荡也会给中国带来很多不确定因素,而且这种不确定性的传导效应将越来越明显。

因此,美国、欧洲和中国乃至全世界,此时都必须如履薄冰地处理好自己的财政问题,并且要有意识地加强互相之间的沟通与协作,才能令世界经济航船绕过一处处暗礁,驶离2007年金融海啸以来的危险水域。

美国的财政保守派和茶党应认识到,美国公债违约不是闹着玩的,搞不好会让全球金融心脏发生心肌梗死。即使他们要保护纳税人特别是中小企业的利益,也应适可而止,及时妥协,因为再来一次金融危机,对他们的选民也不是好事。

欧洲应该和衷共济,救援国要放下“不关我事”的狭隘心态。毕竟,如果没有放贷者当年的纵容,欧元区边缘国家也不会过度负债到如今地步。而危机国更应顾全大局,顶住国内的政治压力,厉行财政自律,大刀阔斧改革,恢复市场信心。

中国则应放宽心胸,放眼未来。目前,美国和欧洲的财政经济问题,应该予以正确的解读。美国和欧洲在处理危机时的一些做法,可能并不是那么高效,可能也会出昏招,西方的有识之士对此也多有反思。

政治与经济、民主与市场之间,其实一直存在张力,一个最基本的矛盾就在于,穷人追求公平(福利和补贴),资本追求效率,而在一人一票制度下,穷人通常选票占优,于是会出台追求公平的政策,但有时走得太远,反而拖累了效率,造成意想不到的负面后果。美国次贷危机,原因之一也即在于,政府支持按揭贷款机构和金融创新,希望借此提高低收入者的住宅拥有率,但自身力有不怠,深陷泥潭。

但西方致力于认识、解决这一张力,已有几百年历史。它们积累了不少经验和智慧,特别重要的一点,只要在制度建设上保持着纠错机制,保持推陈出新的活力,那么危机的教训,也意味着改进的契机。

全球经济已进入前所未有的相互关联与合作时代,在前所未有的挑战面前,谁也不能轻易断言,哪种管理经济的方式更好,更有前途,更有生命力--很可能,恰恰是最能从其他制度学习长处的制度,最有生命力。

对于中国来说,还应继续保持冷静头脑,看清自己的优势,也看清自己的隐患,并且用自信的眼光看待世界,后危机时代,谁没有软肋?在竞争中合作、博弈中共赢才是高明的战略。

来源:第一财经日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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